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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井问茶:采茶时节说龙井

茶叶的种类 发表于 2012-5-25 15:08:41 | 显示全部
   西湖龙井资讯平台5月25日讯:把人格高尚的人称为君子,君子为人正直、淡泊,行事不计得失,这与茶叶中绿茶的清淡、隽永很是相似。龙井以产名茶出名,名茶唤作龙井,地名也就成了茶名。所谓龙井人格,顾名思义就是茶叶中的绿茶人格,是指人的正直、清淡、不求浮华的品质。
  前一阵子,陪一位外地的朋友去龙井问茶,这位朋友是搞比较文学的,兴许是职业的缘故,特别留意了一些不被人注意的文化现象。我们是从九溪上去的,经杨梅岭转往龙井,在龙井小憩后,再转道至茶叶博物馆。途中,我的那位朋友感慨万千,他说,他对杭州人和杭州的山水感觉好像不一致,就拿这龙井来说,地貌和物产无疑是相得益彰的,优美、文静、含蓄,再带有些许难以言表的非凡气宇,可对人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头,好像是浮躁、不安、骚动,甚至有些巴巴地做事的样子,与自然景观颇多游离。
  我开玩笑说,是不是一路上那些兜售茶叶和招手吃饭的人惹恼了你?照你说,杭州人应该是什么样的呢?他说,杭州人说不准,这龙井本地人,多少应该像龙井的茶叶一样,清淡、隽永、不浮不躁,有醇醇的乡风——真见鬼,这不是提倡人要向茶叶学习,要有茶叶的风范吗?
  不一会儿,到了茶叶博物馆,没想到这位朋友对茶叶博物馆的印象特别好,说这才是真正将人文和地貌融合起来,体现了中国特有的茶叶精神的。我说,龙井和茶叶博物馆仅一箭之遥,怎么会有如此悬殊的感觉呢?朋友摇摇头,没有回答上来,也可能不想回答,这倒使我想起一件事来。
  日本有一位学者,叫池田大作,有一次他去名古屋的一座寺院参拜,见寺院后的一处僧人剃发处有一形销骨立的老人在跪地拜谒,他大为不解。待老人参拜完毕起身下山时,他搭讪着与老人同行,当问及为何不去寺堂供烛却要在院后的僧人剃发处参拜时,老人颤巍巍地说:他从十三岁起就每年春秋两次来此参拜,只是近几年,参拜者已人满为患,乱烛高烧,幛幡横挂,全没有了寺院的模样,只剩下院后那一小方地因为是僧人的剃发处,总算还保留了昔日的清静和佛意。
  不知道我们这个城市烧香的人会不会去“僧人剃发处”参拜,面对热水、肥皂和剃刀,还有没有烧香的意愿可言,不管怎么说,这个故事中有一点却非常能说明问题:原来的寺院由于时代的变迁失去了寺院应有的风貌,反使原本不值一提的羞于齿及之地独领了佛意。龙井是龙井文化(如果有文化的话)的生成地,而茶叶博物馆仅仅是一个陈列文化的处所,也许是因为同样的一些原因,龙井多少被流行的世俗之气沾染,充斥许多非龙井的东西,使本该优美如茶之色的景观有了许多浮躁,反不如以茶为媒介的博物馆来得淡泊、从容,更接近茶叶风格了。
  当然,一个自然景观所应具有的文化内涵,绝不是仅仅靠人的努力就可以有意识地去建立的,龙井人也不会因为有人在提倡龙井人格而不去做他的茶叶生意,就像那座日本寺院,对它来说,香火旺永远要比冷冷清清好,而且是好得多。
  接着说下一个故事,再说什么是茶叶风格?什么是茶叶风格中的龙井人格?
  一九七五年一月,池田大作就任国际创价学会会长,在非洲演讲时遇到一件事:当时,一个来自坦桑尼亚的男子向他责问:“您究竟是日本人还是英国人?为什么不使用您的母语?”池田大作回答说:“对不起,请允许我按我此刻的意愿来选择语言,不过,你可以在你的发言时,使用你的母语,谢谢!”紧接着,散会后,又是这位坦桑尼亚男子向他走近,说:“这是我家乡多多马的苔藓,我想我应该把它送给你。”
  事后,池田大作在他与威尔逊的《社会变迁下的宗教角色》一书中检讨说:“方言和青苔,这就是一个民族、一个部落、一个地方性区域的品格。”威尔逊的回答是:“正如阁下所言,爱尔兰是用(盖尔语)方言中的长元音和白三叶草,来重构凯尔特文化的……”
  一个是方言和青苔,一个是方言中的长元音和白三叶草——从这个更严格的意义上说,龙井与龙井人格,是否涉及如何保持龙井的“原产地特征”,而不仅仅是“杜绝兜售茶叶和招手吃饭”;是否涉及如何保持龙井的“民居方式和发音方式”,而不仅仅是依靠一个“博物馆”和它人文的“陈列方式”。
  当我与同去龙井问茶的朋友交换这一想法时,他提出了一个更为当下的问题,他说:“联合国主张的两大题旨——文化多样性和原产地保护,还有更重要的内容,那就是:日照,山岚,植被和氤氲。”是啊,除了方言,不知道,我们龙井的那个地方,还有没有滑嘟嘟的苔藓和雾茫茫的山岚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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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眼科医生

    2012-5-26 19:21:54
    我帮你 喝喝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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